敬华2021春拍丨袖海楼我持此石归,袖中

在新加坡及中国书画的海外收藏世界里，袖海楼有自己独特的位置。这是因为它有一位独特的主人杨启霖，和他独特的收藏方式。

杨启霖先生与书画鉴赏大师杨仁恺先生

我持此石归,袖中有东海。出自词人苏轼的笔下，以石喻海，点出了收藏的趣味与精神。如今时过境迁，新加坡著名收藏家杨启霖先生以袖海楼为堂号，搜罗万千近现代和古代书画名品，并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收藏体系。

杨氏生前非常喜爱中国书画，早在五十年代，已成为新加坡富藏者之一，其袖海楼曾与黄曼士的江夏堂、陈之初的香雪庄并列传名。其收藏书画的来源，部分来自南来画家如徐悲鸿、张大千等流传新马的作品，更大部分来自中国当时以外贸方式流出的书画，其不乏各地文物商店旧藏。

王翚（-）晴江春涨图

设色绢本立轴

庚午（年）作

款识：晴江新水涨春潮，草阁幽人坐寂寥。忽忆村南素心友，正拖竹杖过溪桥。庚午暮春既望，王翚画并题。

钤印：王翚之印（白）、石谷子（红）

鉴藏印：莱山真赏（朱）、三圭堂收藏金石书画印（朱）、邓苍梧印（白）、葛氏珍藏（朱）

出版：《袖海楼藏画选》P6-7，上海书画出版社，年。

说明：1、孙毓汶旧藏。孙毓汶（－），字莱山，山东济州人，清朝大臣。尚书瑞珍子。咸丰六年（一八五六年），以一甲二名进士，授编修。后入直军机兼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太子太保。

2、邓苍梧旧藏。邓苍梧（-），澳门著名收藏家，斋名传研楼，传砚楼。邓先生原为商人，主要在澳门新马路经营永大丝绸行，后来在丝绸行旁边创立了一家永大古董书画金石文玩。主要收藏以中国各类古玩及近现代书画。

3、葛昌楹旧藏。葛昌楹（-）收藏家。字书徵，号竺年，别署竺道人，一作昌盈，字书徵，号晏庐、一号望葊。葛金烺孙，葛嗣浵子，昌楣弟。浙江平湖人。早年就学于其父稚威先生所创办的稚川学堂卒业于苏州东吴大学。富于藏书，其传朴堂、爱日庐藏书及书画名闻遐迩。

4、袖海楼旧藏。

×56cm.約8.3平尺

此幅《晴江春涨图》为王石谷五十九岁时所作，属王石谷壮年时期精品。此时的王石谷已将诸家之长融会贯通，笔墨变化随心所欲。远处的山峰用干润相间的墨色以侧峰勾点而成，与山石的皴法融为一体，尽得山峦浑厚秀逸。山间以留白与洪染表现缥缈的云雾和远山，由山峰到田舍再到远山，使观者的空间感随景物依次递进而延伸，但画面的核心仍然伫立于中心，主次分明，有远有近，有虚有实，丰富多变。本件作品从收藏章可以得知经过晚清名士孙毓汶、邓苍梧、葛昌楹旧藏，后由袖海楼收藏，来源清晰可靠，不可多得。

杨启霖最特别的一批收藏，出现在六十年代期间，因当时文革开始，北京和上海的中国商品进出口公司一度将全国各地文物商店里的大量传统书画，以批发形式大量出口，装箱大批运到新加坡几家与中国有来往的贸易公司。

杨启霖是这些出口货的主要购买者，往往以整箱包下的方式购买，进口商都喜欢卖给他，甚至货一下船就整箱从码头直接送到他的公司。这些书画虽然水准不一，但均经过文物商店甄选，有一定水平，古今书画都有，数量庞大，构成其收藏的重要部分。

苏六朋（-）红棉碧嶂图

设色纸本立轴

丁亥（年）作

款识：红棉碧嶂。东风吹花新雨晴，微茫山影开云屏。泉声有无隔幽窦，岚光远近排空青。扁舟泛泛有溪侧，幽人领比皆花色。日华潋潋因物荣，芳草萋萋连岸碧。五更朝下承明庐，天香满袖登游车。十年未著谢公屐，似与冈峦识面初。归来摩挲醉吟目，不唱商颜紫芝曲。何处有山如此图，移近蓬莱剪浓绿。丁亥小春撫巨然笔法于梅溪深处梦香楼。枕琴苏六朋。

钤印：枕琴（白）、六朋（白）

出版：《袖海楼藏画选》P36-37，上海书画出版社，年。

说明：袖海楼旧藏。

×43cm.約6.9平尺

苏六朋《红棉碧嶂》于年所作，他是广东画史上的一位奇才。苏六朋的山水画，取法高古，彼时正临摹宋元作品居多。本幅苏六朋用巨然笔意描绘红棉碧嶂的场景，用色沉着，笔墨淡雅，用隶书题款，这也是他精心之作的常用题款字体，值得收藏。

六十年代期间，上海朵云轩销往新加坡的书画，杨启霖也是最大的购藏客户。八十年代初中国改革开放，许多书画家到新加坡举办画展，他几乎每场必到，并往往购买全场最主要的作品。八十年代中后期纽约和香港开始拍卖中国书画，杨启霖又积极参与竞标，虽然年事已高，他仍兴致勃勃半夜起来打长途电话到纽约竞标，可见他对书画收藏的热衷程度。

从水客、友人、画家、画廊到拍卖，杨启霖的藏品来源，完整反映了二十世纪新加坡收藏中国书画方式的时代历程，特别是整箱成批购藏的方式，更是一段特殊的时代机缘，是袖海楼收藏的一大特点。自五十年代初到九十年代初，经过四十年积极购藏，全盛时期的累积古今书画近千件，成为新加坡重要的中国水墨书画收藏。

黄璧（7-？）雪山访友图

水墨纸本立轴

壬午（年）作

款识：山山散涵雪初消，老树誎林风纫飘。□□策骞度危桥，逍遥□□诗见招。壬午夏日韩溪黄璧写并题。

钤印：墨佃（朱）、黄璧之印（白）、小痴（白）

出版：《袖海楼藏画选》P28-29，上海书画出版社，年。

说明：1.黄璧（7-？），广东澄海人，字黄尔易，少时曾与同乡陈琼从翁铨学书，后以善书山水及虫鱼鸟兽著称。曾历游温陵（泉州）、武夷、西湖、虎丘、罗浮等山川名胜，集浙闽各派之所长。喜仿元代山水画大家黄公望即大痴道人笔意，故自号为小痴。

2.袖海楼旧藏。

×92cm.約18.0平尺

黄壁的《雪山访友图》也是此次专题的重点拍品。黄壁生于顺治，字尔易，号小痴，澄海下外都人，清初著名画家。少年时拜翁铨为师，善画山水，兼济虫鱼鸟兽。集闽派海派之所长，画风兼收并蓄，笔法浑厚，构图自然，颇有法度。黄璧足迹遍及温陵、武夷、西湖、虎丘、罗浮等名山胜迹。他技艺精湛，所绘山川气势磅礴，生活气息浓厚。晚年喜仿元人黄大痴笔意，自号小痴。此幅作品为他壮年时期巨制，题材为常见的雪景，在如此巨幅的画面上，既有自然景观，如山水草木等，也有人造之景，如房舍、木桥等，更有人物的日常生活，与传统文人画的以简为贵，以淡为宗的美学取向有很大的区别。该图层次清晰，境界深远，然而却又贴近生活，情景真切，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袖海楼书画藏品丰富，多巨幅连屏，精品不少，范围甚广，自明清书画至近代海派、京津、岭南皆兼收并蓄，颇有海纳百川之势。本次春拍有幸搜罗到一批袖海楼旧藏的书画，有明代吴门画家居节《林壑高闲图》，清四王王翚的《清江春涨图》，岭南二苏之苏六朋的《红棉碧嶂图》，清嘉道画家周镐的山水巨制《翠严山居图》，清宫廷画家袁江的《竹林清夏图》，清中画家黄璧的《雪山访友图》和清乾隆时期的代表诗人袁枚的《楷书诗稿长卷》等十余件明清书画精品，是传承和发扬袖海精神的一次绝佳机会。

周镐（清）翠严山居图

甲子（年）作

款识：甲子秋日法石谷老人意，子京周镐。

钤印：子京（朱）、周镐之印（白）

出版：《杨启霖藏中国绘画》P52，亚洲文明博物馆（AsianCivilisationsMuseum），年。

说明：1.袖海楼旧藏。

2.周镐，字子京，江苏丹徒人。清代画家，善工山水。

×99cm.約18.0平尺

袁江（-）竹林清夏图

款识：邗上袁江画。

钤印：袁江之印（白）、文涛（白）

99×50cm約4.5平尺

居节（-）林壑高闲图

辛未（年）作

款识：林壑高闲。隆庆辛未秋九月既望，仿唐子畏先生意，居节。

钤印：士鼎（朱）

鉴藏印：通州杨广荫珍赏之记（朱）、浔阳陶氏藏书画之章（朱）

说明：1、袖海楼旧藏。

2、杨广荫旧藏。杨广荫,江苏南通人,金石书画家,善鉴定富收藏。

3.居节，明代书画家。少从文征明游，书画为入室弟子。

×37cm.約3.8平尺

张崟（-）京江名胜

水墨纸本册页12开

题签：张夕庵京江名胜图真迹。柏小石署笺。

款识：一、金山在城西本里大江中，名金鳌峰。唐裴头陀挂锡于此，建伽蓝于水际，获金数镒以闻，明皇赐名金山。梁书天监四年，帝临金山修水陆会，则金山之名不始于唐矣。山之西有中泠泉、石排山、山上有郭璞墓。钤印：夕庵（朱白）

二、日精山在府儒学内,上有光风霁月亭,山后古松百馀株,山前老梅修竹,城市山林也。南眺西南诸山，北俛大江，为城中极佳处，左之谯楼，即古之芙蓉也。钤印：张崟之印（白）、夕庵（朱白）

三、招隐山在城南七里，宋处士仲若高隐处，后其女舍宅为僧院。梁昭明太子尝读书于此，石案犹存。唐李卫公于此赏玉蕊花，玉蕊亭址及诗刻尚存。虎跑、鹿跑二泉，泉味极佳，游人于兹瀹茗焉。钤印：且翁（朱）、夕庵（朱白）、石逸秘藏（朱）

四、五洲山在城西三十里，相传山绝顶望见五洲故名。梁武帝临幸，辇道犹存。梁时有寺，至宋元祐中，苏右丞领请为功德院遂名，因胜，苏学士轼题山半亭曰卧看沧江。钤印：且翁（朱）、丹徒陈长吉字石逸印（白）

五、回龙山在城南七里，下有八公岩，林壑幽邃。俗呼内监为公，梁武帝太子读书于招隐寺，有八内监随之，太子殁，八人乃隐迹焚修于此，有庵八：曰翠淙、曰潮音、曰紫竹、曰深云、曰半壑、曰大林、谫远尘、曰化城。后又建庵二：曰汉隐、曰平等寺，康熙三十八年赐八公洞额。钤印：张崟之印（白）、夕庵（朱白）

六、蒜山在城西二里，或云吴周瑜与蜀诸葛亮议拒曹操于此筹算，故曰算山。唐陆龟蒙诗：周郎计策清霄定，曹操楼船白昼灰。南唐烈祖尝游蒜山，除地为广场，编虎皮为大幄，率下会于此。苏东坡诗：蒜山幸有闲田地，著此无家一房客。观此则山下旧宽广、可容万人，似不止今西津渡口孤峰而已，然则银山、玉山皆古蒜山也。钤印：张崟之印（白）、夕庵（朱白）、丹徒陈长吉字石逸印（白）

七、北固山在郡城治后，一名北顾，上即甘露寺，南史所谓京城之西，别岭入江三面临水者也。山后石壁广数十丈，峻峭险峙，下临江潭。另峙一峰高耸突兀，名石帆。峰旁线路陡绝为走马磵，相传汉昭烈走马外，山前唐李卫公铁塔，孤撑云表，狠石、铁镬久亡。钤印：张崟之印（白）、且翁（朱）、石逸秘藏（朱）

八、焦山在城东九里大江中，名樵山，与金山并峙，相距十里，亦称双峰，后汉焦光隐此，故名。山之余支东出为二小峰，曰松寥，或称海门关，即华严经善财参海云处，三诏洞、瘗鹤铭、钻丹石、石屋存焉。钤印：夕庵（朱白）、石逸秘藏（朱）

九、西山在城西六十里，如论山高、骊船曹王、香山、长山之属，群峰环拱，丛杂幽深，好事之士以觅僻，无从搜讨，遂置之不论，然风雪渡江，篷窗对之，殊有千峰竞秀之势，故以殿诸图后。京口三山，江山壮丽，因所谓天下第江山也，除此而外，莫非不标致，皆一丘一壑而已，好事罕有得，得来游者，故名不显。先生仁智之性，共山水效深，命绘斯册，以当卧游，虽有丝麻，无弃菅蒯也，故略缀数语于图后，不独云左图右史，亦以备吟情忻畅之下，悉其概焉，幸钧鉴并诲之。壬午七月廿又三日，丹徒张崟呈本。钤印：张崟之印（白）、夕庵（朱白）、丹徒陈长吉字石逸印（白）

十、月华山在府治西。晋刺史王恭初建万岁楼于其上，至唐犹存，唐人多题咏之。宋初呼为月台，又曰月观。下有秦潭，秦始皇凿，陆龟蒙诗，松门穿戴寺荷、径绕秦潭潭堙。钤印：张崟之印（白）、夕庵（朱白）、石逸秘藏（朱）

十一、夹山在城南十里，东晋法安大师始建寺焉，唐禅僧夹山于此说法，寺名竹林。今四方云游参访之徒，栖息于兹者寒蒸弗辍。渡江第一丛林也。钤印：张崟之印（白）、夕庵（朱白）、丹徒陈长吉字石逸印（白）

十二、黄鹤山在城南三里，一名鸿鹄，南朝宋武帝微时游息于此，有黄鹤飞舞其上，故名。南史戴仲若世居剡中，徏居京口止黄鹤山下。宋文帝欲见之，曰：吾东巡当宴戴公山下。又名戴公山。下有鹤林寺，唐马素禅理师道场也，前有宋米芾衣冠墓，米公自云死后为寺伽蓝，旁即戴公女磨笄处，曰磨笄山。钤印：夕庵（朱白）、且翁（朱）、石逸秘藏（朱）

说明：1、张崟（-），字宝岩、宝崖，号夕庵，丹徒人，工山水，尤长画松，画风出人文沈，远涉宋元，得其苍秀浑噩之气。乾、嘉之际，画坛风靡娄东一派，而先生力追北宋大家，独树一帜，一生作品，用墨浓郁沉厚，多以真山真水为主题，描绘大自然的锦绣风光，成为京江画派的领袖人物。

2.参考：镇江博物馆《张崟京江名胜册页》。

37×20cm.×12約0.7平尺（每幅）

袁枚（-）楷书诗稿

纸本手卷

题签：袁枚楷书诗稿手卷。钤印：乙未翰林（朱）、随园亲笔（白）

题跋：一、寄天游室诗存。钤印：董氏玉书（白）、逸沧印信（朱）

二、光绪戊戌二月初吉江阴何彦昇浣读。钤印：庐江郡□□乡人（朱）

三、光绪庚子清和月中浣元和敦盦弟顾厚焜读。

四、太威壮戊戌孟陬何震彝拜读。钤印：海余孙（朱白）、心赏（白）五、光绪戊戌春月白沙弟黄鼎铭浣读。钤印：白沙（朱）、元黄（朱）六、光绪戊戌四月同邑兄梁啖公約父拜读，时同在高邮。

七、光绪戊戌孟春同里兄黄鼎锐仲英甫拜读。钤印：滴溪读过（白）

八、光绪乙未春中同社兄郭宝珩百迟父拜读。钤印：百迟曾读（朱）

说明：1、董玉书（-），近代诗人。字逸沧，晚号拙修老人，斋名拙修草堂、寒松庵。江都（今扬州）人，生活于清光绪至民国年间。清末江都拔贡，以诗名。历任天长、霍丘县县令。曾在居庸关至张家口一带佐军治民近十年，晚年流寓北平。著有《寒松庵诗集》、《芜城怀旧录》三卷、《蒙国纪闻》一卷、《宝昌杂录》一卷，并行于世。

2、何彦昇（-），字秋辇，江蘇江阴人，副贡。光卅四、二，直按，宣元、十一，甘布，二、七，甘新巡抚，十月七日卒於甘肃永昌县途次。

3、何震彝（-），字鬯威，号穆忞，与杨圻、汪荣宝和翁玉润号称江南四公子之一。年生于扬州，在瓠园中长大。性聪敏，12岁能诗，博闻强记，可操英语、日语等外语，出口成章。少年得志。何震彝还是法学专家。他曾在年撰写《何震彝宪法草案》。该草案刊登于(法政杂志》第3卷第1号，推动了近代中国宪政历程。

4、郭宝珩，光绪间在世。字伯迟，一作百迟，自号百痴生，又号藷厂。江都（今江苏扬州）人，居卸甲桥。光绪十七年（）举人，三应礼部试，均不第。以大挑教谕改知县，充湖北抚院文案。积资应出宰，力辞不就，大府益以是重之。

21×cm.約8.5平尺

简经纶（-）临爨宝子碑

纸本册页17开

题签：临爨宝子碑。琴斋自署。

款识：宁同乐人也。君少禀瑰伟之质，长挺高邈之操。通旷清恪，发自帛集于闺庭。抽簪俟驾，朝野咏歌。州主薄治中别驾，举秀才本郡太守。宁抚氓庶，物物得所。春秋廿三，寝疾丧官，莫不嗟痛，人百其躬，情恸发中，相与铭诔，休扬令终，永显勿翦。其辞曰：山岳吐精，海诞陼光。穆穆君侯，震响锵锵。弱冠称仁，咏歌朝乡。在阴嘉和，处渊流芳。宫宇数仞，循得其墙。馨随风烈，耀与云扬。鸿渐羽仪，龙腾凤翔。矫翮凌霄，将宾乎王。鸣鸾紫闼，濯缨沧浪。

庶民子来，挚维同响。周遵绊马，曷能赦放。位才之绪，遂居本邦。志业方熙，道隆黄裳。当保南岳，不骞不崩。享年不永，一匮始倡。如何不吊，歼我贞良。回抱圣姿，影命不长。自非金石，荣枯有常。幽潜玄穹，携手颜张。至人无想，江湖相忘。于穆不已，肃雍显相。永惟平素，感恸忾慷。林宗没矣，令名遐彰。爰铭斯诔，庶存甘裳。呜呼哀哉！太亨四年，岁在乙巳，四月上恂立。主簿杨磐；录事孟慎；西曹陈勃；都督文礼；都督董彻；省事陈奴；自事扬贤；书佐李仂；书佐刘儿；干吏任升；干吏毛礼；小吏杨利；威仪王。

钤印：琴斋作（朱）

29×19cm.×17每幅約0.5平尺

黎简（-）行书册页

纸本册页4开

款识：一、秋晓书怀。钤印：黎简信印（白）

二、寄苏其菩嘱其诠次所为文句。

钤印：黎简之印（朱白）、道右将军（朱）、五百四峰长（白）、黎简私印（白）

23×11cm.×4每幅約0.2平尺

王震（-）篱菊双雀

设色纸本立轴

丁巳（年）作

款识：篱边黄菊几业开，恰喜王宏送酒来。小鸟自知秋色好，也随靖节涉青苔。丁巳三月，白龙山人王震雨窗并题。

钤印：一亭父（朱）、鲜鲜霜中菊（朱）

×67cm.約8.8平尺